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污渍(暮色九头蛇个人向)

污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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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暮色森林相关,九头蛇第一人称视角。承接上一篇。




·我流人设注意避雷




·日常没头没尾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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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睡眠,总怀揣着几丝的畏惧。那个女子的身影成了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遍拷打着我裹挟着罪孽的灵魂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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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名无姓,不知从何处前来这里。她的相貌与我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,巧克力色的皮肤又被风沙磨砺过后留下的浅而粗糙的疮斑,米白色的短发像菌类植物的伞盖贴在头顶,出落得身姿袅娜,却有一股自然的风流韵态。她确实是个美人,只是她的脊背上嵌满了一张张巨大的书页,泛黄的牛皮纸随着她风摆柳枝的步态而响起沙沙的声音,它们可以自由地舒展乃至将她的身体包裹在层层叠叠的卷帙中,也能如刀片那样弹射出去当作杀人的利器。




每一张纸上都刻满了神秘的咒文,即使主持过古老的祭礼,却也未能读懂那些流淌着魔力的文字。触摸上干涸的笔迹,似乎是要将人引向另一个维度。




亡灵书——她喃喃道出了这个人们闻所未闻的身份。




伊利亚当时收留了她,不顾我的反对。兴许只是相中了她的风情万种,妖娆妩媚的搔首弄姿,眼神却睥睨天下。不知是来自凡尘还是仙境。我当时还没有这幅令人作呕的躯壳,不过拥有一根权杖,充当大祭司的身份。




从初遇起,我就畏惧她。




不知来自何方天地的客人,背影像一把浅黄色的手风琴,奏着诡秘的乐章。这种恐惧,我当时一直将它认为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,是因我的身份,对于那些不了解的符号,与生俱来的一种敏感。




他唤她伊莉亚,名字成为了两个人心心相印的符号。他与她日日夜夜纠缠在一起,两颗炙热的灵魂碰撞出鲜活的色彩。她也只是那么普通,一个单纯又没有心机的女孩儿,不过是她的出身给她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



“多荒唐啊……”




我不由自主的如此叹道,脱口而出的话语却让自己也感到惊讶。人潮还是汹涌而温暖的,祝福的声浪淹没了那一句不太美好的谶言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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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德拉先生,”丰唇微启,有如少女含糖的声音幽幽的钻入了我的耳道:“您想让我离开是吗?”双腿相互交叠在一起,绝对领域若隐若现,她托着腮,慵懒的坐在那张椅子上。




“……”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。




冰凉柔软的双手从我的脸廓缓缓的向上滑动,温热的前额抵在我的头顶,睫毛上落满了女子细微的喘息。




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




——




“你喜欢她吧?”艾扎的双手叠在了脑后,眼神满是戏谑的味道,勾起的唇角是一如既往的轻率与傲慢。她是一个很出色的魔法师,天资不凡,学习能力也强大的出奇,兴许是因为这一点,才造成了她自我感觉良好的现状。即使被私欲反噬变成了一个怪物,傲慢的姿态却仍未有所收敛。“你在嫉妒他吗……”少年人带着轻蔑笑意的声音萦绕在耳畔:“她很吸引你不是嘛……美丽、神秘……”绿色的干枯的手指,像是蜥蜴的趾爪,尖锐的刺甲与我的心脏短兵相接:“而又危险。”




我不记得了,不记得了……




——




眼睑下一阵阵的绞痛,一颗颗紫色的碎石缓慢的生长了出来。我击碎了那面干净的镜子,殷红的血液从伤痕累累的拳头上恣意的流淌下来。我却已无暇顾及这些不足挂齿的伤口,反复的磨蹭着那坚硬的壳,我能感受到那些凸起的颜色的纹路,一楞一楞像是水的波痕,是爬行类动物的指甲……




是蛇的鳞片。



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脸上被抓挠出了道道鲜红色的血痕,可那鳞片却仿佛已经成为了皮肤的一部分,撕扯下来的时候,那一块皮肤都变得血肉模糊,撕裂的疼痛感和绝望完全吞噬了我,再怎么用力的嚎叫和哭喊,也没有改变这细微却象征着罪恶的变化。




我至今还是忘不了艾扎被反噬时痛苦的神色,所有的自信轻佻荡然无存,只剩下无济于事的摧毁正在病变的身体。




如今我也重蹈了她的覆辙。




究竟是因为什么?!为什么会酿成这样的后果?!




我不明白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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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奇妙,伊利亚居然也能成为一个艺术家么?看吧……她在他的笔下是那么美……”艾扎安全的在背后说着冷话,微眯着双眼,以洞悉一切的目光。




美丽,神秘,却危险……




我完全明白她之前的意思,我害怕她,我害怕伊莉亚……是因为那种致命的吸引感。我想她一定是传说里蛇妖,袅娜纤细千娇百媚,可又冷血而残忍。




那时候婉转尖细的媚笑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,剧毒的诅咒似乎就是从她身上散播开来的。巫妖王几乎成为了她裙下的一介奴仆,丧失了独立的思想沦为满脑肥肠的行尸走肉。




她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她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,她是人种种欲念的化身。




她必须得死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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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舌亲吻着女子的皮肤,空气中弥漫着焦糖的甜味。黑暗被红色的光芒燃烧屠戮,手风琴的音律不调,沙哑的叫喊着,心中的怒火比在身上燃烧的火焰更加猛烈。




诘问,谩骂,嘶吼,嚎哭……巫妖王似乎想要将我撕碎,但他使尽浑身解数也终难解脱这束缚。我也没有言语去回应痴情人的呐喊,嘴唇舌头的动作,不过是为了配合震动的声带合手念着祷文。




——




后腰上一阵阵的酸痛,身上的印记并没有消散,反而愈加的明显。后腰的血管呈现出惊悚的紫黑色,仿佛所有的静脉都已经溃烂。




我每天都能在梦里见到那个眼神冰冷的女子,火焰把她烧得面目全非,目光里的恨意有如利刃刺穿我的脏腑。




自神坛跌落,荣誉和敬畏一层层从我身上剥离而去。




后面的肿块已经比我的拳头都大了,我的身体像鼓出了紫色的肥皂泡,红色和蓝色的血丝布满了那些病变的皮肤。艾扎轻抚上那些囊泡,都是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,那些肿泡还在一天天的膨胀,即将吹破的气球一样可以看见里面不断搅动翻滚的黄水。连接处留下了紫色的汁水,刺鼻的气味儿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的感官。




“你在分娩……”艾扎语气平静,深色和缓,后腰的畸形因为触碰又痒又痛,这种生不如死的状况持续了一个月之久,在情况愈发严重的日子里我甚至每天都疼的涕泪横流,呕吐不止,直到最后腹内什么也没有,只拼命的反着酸水。没有一个医生,没有一个魔法师愿意来帮助我,他们把我当成了瘟疫的传染源,只要接触,就会被感染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病毒。




后来脊背已经失去了知觉,即便是呼吸也要耗费全身的力气才能做到。我那段时间也没有办法说话,舌尖像被人拉扯,用力的掰向了两侧。




也不知道这样度过了几天,濒死状态下,痛觉神经突然又被激活,我感受到了身后的肿胀被什么东西顶穿的剧痛。我感觉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洒满了我的脊背,又有什么光滑的东西从恶心的囊泡里面蜂拥而出。




嘈杂的“嘶嘶”声,是蛇吐着信子。




最后,意识脱离了肉体。下巴被人托住后,我看见了艾扎模糊的五官。




“……”




只是她说什么,我已听不清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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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完了!虽然写的还是很爽,但其实没交代什么东西,剧情依然是云里雾里的,算是解释了一下之前的剧情但埋下了新坑orz。




日常求评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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